两个月的禁闭,除了不能外出,当然也不能让外人随意进出,不然如何算禁闭自省。

魏恒他们也知道忽然被女帝传进宫,定然是他们身边的人出了问题。

若是他们在这禁闭期间还不“安分”

,一点也不忌惮地约见朝臣,恐怕女帝还要发难,到时就不止是杖责二十,禁闭两月而已了。

所以魏恒他们都选择了暂时隐忍,当然,这个隐忍不是说完全窝在府上,什么事也不干,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,只是更加隐密了,无论何事都通过心腹来传达。

这么一来,这局势反倒“稳定”

了,没再像前段时间那样明显的相互扯政敌倒台……不过现在这平静也只是表象而已,只待一个时机,那平静底下藏着的怒火就会尽数爆发。

而此时,同样平静的三公主府上,苏陌竹一字不漏地将各地的事都汇报给听桥。

有些事完全不必要说,她揉了揉额角,“怎么连这也和我说?”

休养了几日,她受的杖伤已经好了很多,起码不用趴在床上了。

不过那日回来之后的法,她的脸上分明存了捉弄的心思。

夫子外表看似文雅,实则也不怎么正经,很快就被学生带坏了。

他捉起她另一只手,目光隐隐有求饶的意思。

听桥弯眸笑笑,便顺从了他的力道往下。

她的手被他抓着,手背是温热的,这手心里也是炙热的。

书房里,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,中间还夹杂着别的声音。

——两月禁闭过去后,他们再度开始了折腾。

如今已是秋日了。

听桥不由得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,她以伴读的名义把裴识卿救回了府。

宫中很快传出了消息,女帝因多日不得好觉,精神有些失常,有时昏昏沉沉对着柱子喊人。

而这一日,她莫名暴怒,拔过侍卫的剑,划伤了很多宫人。

众人不敢阻,只能躲避,最后女帝不小心摔倒,还绊倒了殿里摆着的大花瓶,直接被砸了脑袋……经此一遭,女帝的身体更是差到不行,不得不卧病在床,让宫人伺候着。

魏静艰难地喝下宫女喂的汤药,随后道:“来人!

传几个皇子公主入宫侍疾。”

眼下她身体不好,得让他们几个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待着才行。

他们手下的人想动也得掂量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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