厦门就送上去了。”

“你还是怕了,不敢就是不敢。”

闵梦得又气呼呼了,闷头喝酒不说话。

朱常瀛却不准备放过他。

“闵府台,漳州府有耕地几亩?”

“白册记有顷!”

“可真多,可怜孤那澎湖弹丸之地只有漳州府一半耕地!”

“怎么可能?”

“是啊,怎么可能呢?”

朱常瀛装作气愤的说道,“一定是手下人虚报了,孤回去要好生查一查。

曹化淳,记不记得年初时,王府在澎湖采购了多少粮食?”

“回殿下,澎湖多风,种植稻麦极少,但番薯同土豆却极多,如果奴婢没有记错,年初在澎湖采购8万石土豆,13万石番薯,均价3钱每石,而民间交易起码在3倍以上,我瀛州有三成所需为澎湖供应。

而今年夏粮马上要开始征收,长史府预估澎湖可征税30万石以上,可供养9000人一年所需。”

朱常瀛起身,凝视犹在发愣的闵梦得。

“隐田、投献、诡寄,国初至今,两京十三省耕地不增反降,在籍人口居然也不增不减,是什么样的狗东西在作怪?你都知道啊,为何要盯着孤的这点东西?我带点人走又碍着谁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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